第141章 强取豪夺_燕宫杀,公子他日日娇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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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1章 强取豪夺

  小七惨叫一声。

  痛。

  痛极。

  痛之入骨。

  痛得令人发指。

  他在做他是夜尚未做完的事。

  但那时的温柔荡然无存。

  仿佛被人活活撕裂,进而又似那捣衣杵,杵杵将她捣烂,又或似那舂米槌,槌槌将她舂碎。

  她知道有温热的血流了出来。

  血是她最熟悉不过的东西,她不会认错。

  她被迫趴在凉冰冰的青铜雕花案上,以一种极为难堪的姿态背对着他。

  她的发髻被拽开来散落下去,他便又随意抓起一把向后拽去,他另一只手死死地将她按在青铜案上,她毫无翻身还手之力。

  她越是极力忍耐,他便越发霸道暴烈。

  便越发扯紧她的发髻更为蛮横地索取。

  她的头颅被迫高高地扬起,和着她刻意压制的呜咽声,似一只濒临绝望的小兽。

  痛极。

  酸极。

  绝望之极。

  她后悔自己卷进燕国的争斗,后悔自己被一步步推着成了魏国的细作。

  在这暗沉不见尽头的长夜里,她不知道该不该怨大表哥。

  也许她什么都不知道会活得更好一些,可她安身立命之处,动辄百死一生,在这危险的境地里,不知道远比知道还要可怕。

  她夹在魏燕两国的缝隙里,左右为难,怎么做都是错。

  想起刺杀青瓦楼那夜,许瞻曾问她,“沈晏初是右将军,他竟舍得你上战场?”

  那时小七眸中聚泪,她说,“魏国儿女,皆可上阵杀敌。”

  那时能做的牺牲,如今便不能了吗?

  战时杀敌,安时潜伏,为魏国活,原也是魏人该做的事。

  何况她还是被魏王敕封过的郡主。

  若定要牺牲一人,连沈淑人都在牺牲,她又算什么?

  她的眼泪一串串地落到案上,聚成一堆,继而又向四周漫延淌去。

  她的胸脯被死死压着,那青铜雕花案上的纹理都刻进了她的身体。

  她想握住颈间唯一的云纹玉环,那枚玉环也许可以给她一点儿支撑,那枚玉环也许能告诉她,她还是一个人,一个活生生的人,一个被人挂念着、爱护着的人。

  她该忍着,该忍下去,总该忍到回魏国的

  那一天罢?

  可双手被牢牢缚着,她无法握住玉环。

  初时血少,可那人并不曾停止。

  后来血竟多了起来,身后的人没有丝毫停下来的意思。

  他定是憎她至极,也厌她至极。

  那人用马鞭笞打她的臀,“叫!”

  他的声音里是毫不掩饰的寒意,似一把锋利的匕首,一寸一寸地将她的心剖开划烂。

  小七还记得有一包小鱼干,是给他的生辰礼。他原也没有向她要过生辰礼,是她情不自已。

  她若知道自己早晚要成细作,便不会叫自己轻易动了心。

  可她初时偏偏不知道。

  她以为自己是不必做细作的,若是不必,至少她是自由的。

  她可以选择回去,也可以选择不回去。

  她可以选择离开,也可以选择留下。

  她若动了心,便由着自己动了心,不必去想什么国家大义,不必去想什么上阵杀敌。

  可她初时什么都不知道。

  她止不住地逸出轻吟,却又极力克制住自己。

  她死死咬着唇,不肯发出一点儿声响。

  她的唇齿之间全是血腥气。

  小七不肯叫,也不肯求他,他便愈发粗暴,他的指尖几乎要按进她的血肉里。

  听人说,床笫之欢是风流佳事。

  小七不懂,到底是什么人造出了这样的谣言,分明是人间极刑,竟能鼓吹成风花雪月。

  是了,是极刑。

  “叫!”

  那人阴冷的嗓音又一次在夜色中幽幽响起。

  她不开口,那人便扬鞭抽打,好似她只是一匹不肯听话不肯前行的马驹。

  她忍不住哭出声来,可一出声便是抑制不住的呻吟。她不愿听见自己发出如此难堪的呻吟,因而死死咬着嘴唇。

  她心里的两个人亦在哭泣。

  一人在说,小七,求公子啊,你求他,他会停下来。小七,公子会怜惜你的。

  可另一人说,小七啊,不要怕,再忍一忍罢。你是魏人,死也要死的壮烈,死也要死的有风骨。

  可小七不知要忍到什么时候,她很痛,缚在背后的双手早就没了知觉,脊背的伤口随着他每一次的撞击尽被绳结反复磋磨。

  那里想必已经血肉模

  糊了罢。

  月色逐渐西斜,室内唯一的一点光线也消退了下去。顶点小说

  她忍不住想,若再给她一次机会,再回到白日的扶风,那时候的小七

  还会为他挡住那一刀吗?

  她不知道。

  他是待她好过的。

  他亲手做木梳,他送给她小狼崽,他也说过要娶她。

  若再回到白日的扶风,她确信自己依然还会做出一样的抉择。

  就为那曾经的好。

  可就为了那曾经的好,她上下皆遭着蹂躏,身心皆经受着煎熬。

  若不曾动过心,此时便不会痛心入骨罢?

  她能感受到有温热的血沿着脊背缓缓淌下。

  马鞭落在她的臀上腿间,如疾风骤雨。她依旧被按在案上,不知道鞭梢何时要落,又要落至何处,不知道那一鞭子是轻还是重。

  许瞻在惩戒她,在调教她,在驯服她,就如驯兽一般。

  他会驯服不听话的野兽。

  他的西林苑便驯养着青狼猎犬,他自然有自己驯兽的法子。

  如今她与兽也并没有分别。

  人用了万年千年才会使用的双手被他缚着,用了万年千年才穿上的遮羞布被他撕扯了个干净。

  她好似不再是姚小七,只是一匹不听话的马,一只不听话的猎犬,一头野性难驯的狼。

  他就像那麻绳一样,始终嵌在她的身子里,猛烈进出,好像没有停下来过。

  也许何时停下来过,但她不知道。

  她数次昏迷,又数次被马鞭笞醒。

  她酸极痛极,再忍不住去乞求他,“公子......求你......”

  那人声音嘶哑,“求什么。”

  她的声音飘忽无力,“求......公子......赐死......”

  那人冷笑,“死多容易。”

  是了,是了,死原本是最容易的事。

  死了便解脱了,便什么都不必再想了。

  就死在燕土,死在青瓦楼里。

  死了便不必再受这一夜的磋磨。

  那人笑道,“你这身子,倒能一用。”

  小七透骨酸心,泪干肠断,将将止住的眼泪吧嗒一下又垂了下来。

  他毫不怜惜,横冲直撞。

  他只不过在使用她。

  他把她当成了容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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